白:一天夜里,老头子从东边很远的地方回来了,这次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大的不过十五,叫大凌,小的才十三,叫二凌。孩子们在炮火里滚了一个多月,都发着疟子,昨天跑到这里来找队伍,想在苇塘里休息休息,打打针。
老头子很喜欢这两个孩子,刚把他们接上船,就说:老头子:(边摇船)什么事也没有了,你们就安心的睡一觉吧,到了苇塘,咱们还有大米和鱼吃!白:孩子们在炮火里一直没安静过,神经紧张得很。一点轻微的声音,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
今晚又到了这么一个新鲜的地方,有水有船,荡悠悠的,夜晚的风吹的长期发烧的脸也清爽多了。小女孩趴在船边,用两只手淘水玩。
二凌:(边玩水,边用水洗脸)真舒服呀!大凌:看你,这是洗脸干什么?什么时候啊,还这么爱干净!二凌:(抬起头,望一望老头子)笑着说:洗一洗就精神了!老头子:不怕,洗一洗吧,多么俊的一个孩子呀!白:远远有一片阴惨的黄色的光,突然一转就转到他们的船上来。二凌:(用手拧着湿淋淋的头发)呀!老头子:不怕,小火轮上的探照灯,他照不见我们。
白:黄色的光仍然像四下里探照,一下照在水面上,一下又照到远处的树林里去了。老头子:(小声地说)不要说话,要过封锁线了!白:小船无声地,飞快的前进。
当哮喘和那黑乎乎的小火轮战到一条横线上的时候,探照灯突然照向他们,紧接着就扫射过一梭机枪。老头子:趴下!(老头子跳下水,大凌把二凌抱在怀里,趴下身子,并用身子遮盖二凌)白:老头子踏着水,用两手推着小船前进。
子弹吱吱的在他们的船边钻到水里去,有的一见水就爆炸。大凌:哎吆(非常轻的说,并顺势倒下)二凌:(摸脸,惊慌、害怕、轻声地说)她挂花了!(把大凌抱在怀里)老头子:(拼命的摇船,柔和的说。
)不怕,他打不着我们! 二凌:(着急,还有一点恼怒,声音稍大)她挂了花!老头子:(很吃惊得说。)谁?(老头子身子一晃)白:老头子顿时就的自己的手脚失去了力量,他用手把这船尾,他们已经离苇塘狠近。
他觉得两只老眼有些昏花。可是他到底用稿拨开外面一层芦苇,找到了那窄窄的入口。
大凌:(老头子扶起大凌的头,大凌受伤后吃力得说,语速要放慢)我不要紧,快把我们送进苇塘里去吧!老头子:(无力的坐下,叹一口气,听了半天说)我不能送你们进去了二凌:(睁大眼睛,不理解的问)为什么呀?老头子:(直直的望着前面,很落魄)的说:我—没---脸—见—人。二凌:(有些着急,他像央告老头子)老同志,你快把我们送进去吧,你看他流了这么多血,我们要找医生给他裹伤呀! 大凌:(痛苦的呻吟)哎吆 哎吆二凌(安慰她,又边抱怨)坚持住,一会就好。
这一路上那么紧张,也没怎么样。谁知到了这里,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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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凌的话像连珠剑,射穿了老头子的心。
老头子:(自言自语)大江大海过了多少,为什么这一次的任务,偏偏没有完成?我没儿没女,这两个孩子多么叫人喜爱!自己平日跨下口,这一次带着挂花的人进去,怎么张嘴说话?老头子:大凌,他们打伤了你,流了这么多血,等明天我叫他们是个人流血!(很有把握,过于自信)(二凌看了老头子一眼,没说话)老头子: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不和你们说。谁叫我丢人现眼,打牙跌嘴呢!可是邓到天明,你们看吧!二凌:(不太相信)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打仗? 老头子:(自尊心受到伤害,狠狠地说)为什么不能?我打他们不用枪,那不是我的本事。
愿意看,明天来看吧! 二凌,明天你跟我来看吧,有热闹哩白:明天会用什么精彩的事情发生呢,请等待我们下次的表演吧! 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