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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地平线读后感优秀范文三篇1
小说语言优美,意境神秘,针砭时弊。尤其是寺中的大喇嘛对人类的预测更是切中要害,与现实相符。大喇嘛感觉“似乎所有最可爱动人的事物都那么变幻无常,稍纵即逝,而且很不经久。战争,贪欲和野蛮的暴行不知哪天把他们毁得一干二净。他所亲眼目睹的那些情景还历历在目,他的头脑中又浮现出许多其他的情景:他看到那些国家在不断强大,但不是以明智的方式,而是凭粗俗疯狂的激情,这将会带来毁灭,他看到机械的威力在不断膨胀,已到了一个人只拿一件武器就足以与整个法王路易十四的军队相匹敌的地步。他也预感到当他们把大地和海洋都填满人类文明的废墟之时,他们就开始转向进攻天空,宇宙。”
但这还不是全部,他还预卜到将要来临的一个时代,人类为杀人技术而疯狂地兴高采烈,同时它就要在全世界狂热地猖獗起来。所有珍贵的东西将会处在危险之中,所有的书籍和艺术,一切和谐的,美好的事物,还将波及每一件保存了两千年的奇珍异宝,这些小巧的,精美的物品将在毫无防备之中像郎维的着作那样散失殆尽。
在大喇嘛心中,书籍,音乐,绘画等艺术是救赎人类心灵的灵丹妙药,只有守住香格里拉这片净土,人类才会守住最后的根。难道不是这样吗?当人类冷却()自己的欲望——一切罪恶的源泉,一心去研究书籍,音乐等艺术门类时,那整个世界将是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处处四季如春,阳光明媚,每个人的心灵都是那么纯洁,每个人都是得道高人,世界处处是香格里拉,没有贫穷,没有饥饿。
然而,这只不过是作者的理想。现实却是:自从上世纪80年代的开始,整个世界的发展正在践行大喇嘛的预言,极端天气发生的频率不断提高,人类几千年的文明,人类所引以为豪的高科技在这种极端天气下无计可施。
大喇嘛选中康维做他的继位人。如果选择留在香格里拉,康维也许会像那些喇嘛一样修行,去研究一门艺术,然后忘记自己的年龄,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仍然保持年轻的面容。如果康维成为大喇嘛,他又会怎样治理喇嘛寺呢?然而康维却禁不住朋友的劝说逃离了香格里拉。小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留给读者无尽遐想。
消失的地平线读后感优秀范文三篇2
在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1933年问世的作品《消失的地平线》中所描绘的“秘境之地”香格里拉(Shangri-la)中,“适度(moderation)”这个词,被喇嘛寺那位儒雅、睿智、博学、神秘的张先生反复提起。所谓适度,就我个人的理解,可能就是万事万物都有一个对你个人而言,最恰如其分的程度或者界限,这个“度”不多不少,不浓不淡,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则不及。比如,偏爱的食物不能贪多,要适度;中意的人和物不可过度痴迷,要适度,否则就可能“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其实,这样的理念和思维在中国人的认知范式里,并不陌生。从很小我们就曾被父辈耳提面命“过犹不及”,“适可而止”,“乐极生悲”,“物极必反”等等……仿佛所有的事情一旦跨过那个界限走向极端,就必然会有不尽如人意的结果。
这样的思想,与我们的先贤孔子所重视的“中庸之道”不无关系。中庸之道是一种不偏不倚,折中调和的处世态度。这样的态度,不仅体现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可能连追求人生理想,实现人生价值这样的“上层建筑”之事上,也只求达到一种旷达豁然、尽力而为的状态。读后感·从崇尚极致的西方世界而来,原本年轻有为,才华横溢的大使馆领事康韦,在世外桃源一样的香格里拉,也生出了““追求极限,永不止步”这个口号远没有“尽力而为,适可而止”合理,甚至有些迂腐”的观点。
生活在高压下的现代人,焦虑感无处不在,业绩争第一,收入争第一,孩子成绩得第一,衣食住行争取事事处处都能出人头地,艳压群芳。古今对照,不能妄断孰优孰劣。因为,对于“中庸”,我们现代人也有很多我们这一方振振有词的辩驳:“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宁做凤尾/鸡头,不做鸡头/凤尾”“追求卓越”“做到极致”等等……时代不同,人的认知理念也会随之变化。如果一个平和淡定,知足常乐的古人穿越到我们现在的生活中,说不准就会被人嘲笑讥讽为不上进,没出息呢。
其实,在极度的追和求背后,往往都是填不平的欲望在驱使,而欲望的源头则有众多的缘由。一个整体欲望高度膨胀的社会,焦灼、浮躁、不耐烦就会俯拾即是。而只有适度,中庸,不争不抢,知足常乐,一个大同世界才有可能得以实现和正常运转。在书中所描绘的这个亦真亦幻的香格里拉,唯有遵从这样的适度信念,一切在现如今的世界来看,美好到不真实的生活场景,才能得以顺理成章的存在吧。
消失的地平线读后感优秀范文三篇3
叔本华曾言:“欲望得不到满足就痛苦,满足就无聊,人生如同钟摆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摆动。”那么,是否存在那么一线的间隙停在那个恰好非痛苦又不无聊的界限上呢?
战乱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往往包括苦难的产生,故事就是从康维等四人被塔坦从战乱中有计谋的绑架开始的。当马林森表示他想尽快回到文明世界中去时,那位迎接他们的张变反问道:“你肯定你已经远离文明世界了吗?”是的,表面上看似没有,他们有音乐,有藏书,有装饰豪华的浴室,有下午茶,这看似和外界没什么本质不同,似乎只是“大隐隐于市”的一种,而且这里有宗教,有金矿,所以布琳克罗和巴纳德最终被说服。
康维呢?他是校长曾用“光荣的”来称赞的人,是“哪怕短短结识过,都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三言两语不能说透的人,“他更乐于做一些不太正式但有趣的工作,即便薪水不高,也不是常人眼中的好差事”,“他是那种能适应艰苦条件的人,很少会去想要什么舒适的生活来做弥补”,但在这个好似世界尽头的地方,在张告诉他当地人信仰的中庸之后他便开始质疑曾经的自己。
他没有为这里的物质世界所折服,打动他的是这里的精神世界,是那种看似不极端的宗教信仰。我们知道,康维在战争中除了身体受过伤,心灵也倍受折磨,他需要精神上的寄托来支撑那战后的疲惫与无助。张以中庸之名,中庸之实深深戳中了康维,似乎这就是那个界限,那个无聊与痛苦之间的度,他需要这种度,需要这种美好。
张说“宝石是多面体的,许多宗教都可能含有自己适度的真理”,所以,在这所喇嘛寺内,同时存在,佛教,还有当地藏民自己的信仰。他们信奉活着是苦难,但是以抗衡时间、维持生命来挑战这种苦难;他们也坚信此生所以待毙,却珍惜时间、发掘潜能来蔑视这种消极等待死亡的方式。在这种宗教穿插中,他们谋得中庸一说,持之以恒:适度节俭,适度老实,适度爱……但这偏执般的适度本身就是一种极度病态的信仰。
林语堂先生说过,“中庸之道,实即庸人之道,专家学者所失,庸人每得之。执理论者必趋一端,而离实际;庸人则不然,凭直觉以断事之是非,事例本是连续的,整个的,一经逻辑家之分析,乃成片断的,分甲乙丙丁等方面,而事例之是非已失其固有面目。
为庸人纵观一切而下以评判,虽不中,已去实际不远。”但是这世界终结处的中庸是已经被扭曲的中庸,在离实际不远处便掉头改道,走向远处,或者说,它是处于极端状态下的中庸,它是拥有专家气质的庸人,它在极度的美好、近乎常人好几倍的生命中却要极度适度,这不仅不切实际,而且似乎更可笑。
就在这看似可笑中,康维慢慢被同化,他和马林森同时爱上了罗珍,但是罗珍却愿意跟着马林森一起离开这个被时间遗忘的地方。马林森一如既往的自我用实际行动去爱罗,而康维却用脱离本身的积极主动而选择用袖手旁观来爱罗,他从那中庸中获得的宁静、领悟丰富并满足了他的精神世界,他陶醉其中并选择以此来爱罗,最终却失去所爱,失去本应与他一起在中庸中共度一生的爱。
他爱罗,但却止步不前,他觉得只要在心里留有一份记忆便好,这是爱的适度。既不会因罗与他在一起而满足,也不用担心失去后的痛苦,这不就是摆脱了人世间的苦难了么?不然,他小心翼翼的遵守中庸之道,纵观一切只下判断,他不像逻辑家那样剖析事物本质,不具备偏执的自我意识,这样听来,似乎与那修行千年万年的洞中仙人一般,抑或得道高人,无欲无求也无作为,所以后来为罗离开的他只能没有意识的流浪,寻找那梦一般的精神王国--香格里拉。
物质世界可以满足物质要求没有错,但是苦难却需要精神来支撑。有人将苦难转接到物质上并满足于此,但是有些人的苦难却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来支撑,当那份隐形的力量没有办法和现实里的躯体并存于物质世界时,这躯体只能像向日葵寻找太阳般追寻那力量。就像康维一般,在现实与精神世界中徘徊、挣扎,在两难处寻找那份适度,无奈只能游离其间,始终无法靠近那一线。